《费德里柯·费里尼》的结语由看似离题的共时性开始,但深爱费里尼的作者相信和他的相遇总落在共时性之中。考虑到《阿玛柯德》在本文中的关键比重,就把该文搬运在此吧。
还未从共时性的角度梳理过费里尼和自己相遇的时刻,但回想起来常感到不可思议。比如疫情开始后回到影院看的第一场电影就是《甜蜜的生活》,比如一票难求的2020年上海国际电影节,看完《象人》刚出场,通知里就躺着梦寐以求的《阿玛柯德》;比如2020意大利电影大师展,没有抢到费里尼的几部,但都不太费力地捡到了。再比如
喜欢费里尼很容易,尤其是其超越写实主义的创作态度。
片子从一场告别冬天的仪式开始,接着就是各种人物的登场,没有什么情节的连贯,因为本来,这就是一部由记忆连载而成的东西。
记忆深刻的是疯叔叔,于高树之上,淳朴的重复着:我需要一个女人。
还有暴躁的父亲及低调的母亲以及他们之间事实上深刻的爱情,那些个由时间组成的深度,或许在以后的世界里我们再也难得到。
一切代表故乡的东西都在消失,时间的裹挟中,我们云涌而前,而前路,却吉凶未卜。
是不是费里尼的自传片无所谓,我觉得这片子不错。
有几个场景印象深刻。
影片一开始,蒲公英在空中飘荡,春天来了。
几个男孩子在雾中跳舞。
在原野上的婚礼。
冬天,广场上的孔雀。
拍摄于1973年,没有完整的故事,更像一部松散的回忆录。
但是看到很多电影的雏形,西西里的马莱娜,天堂电影院
当然也有点冗长,像所有的回忆录一样。
每次我都满怀希望,可总是落空。而现在…知道我多少岁?
—52?
_我并不羞愧于说出真相。事实上,我总会加几岁在上面,我三十岁。(嘿,虚荣的老女人)
—令人惊讶,亲爱的。
—我并未放弃希望
—我以为你只有十七岁(嘲讽)
—(这是一个人的暗自呢喃,唠叨)我期盼一次能维持一生的长期的邂逅。我想要一个家,几个孩子,和一个可以在吃饭时聊天的丈夫,也许吧,偶尔和他做爱,因为这也是很重要的。不过感情也许比爱情更为重要。(费里尼式感伤,暗自怜惜一番)我是多么感情丰富,但我能倾注在谁身上?谁需要呢?
—嗨,你为什么要哭?看这个傻姑娘,她哭了!这姑娘脆弱而敏感!哦,是的,她是对的,男人都一样!别哭,亲爱的!
“每一个人,身上都拖带着一个世界,由他所见过、爱过的一切所组成的世界。” 这部1973年的《当年事,我记得》就是曾经伴随费德里科•费里尼成长的“世界”。导演通过场景搭建和造型设计重现了他熟悉的小镇。教室里的恶作剧,教堂的忏悔,少年的春梦,饭桌上的争执,Teo的疯癫行为,由一个个粗糙普通的小人物和巨量生活细节串起,将“情节”肢解又缝合。春夏秋冬,孩子在长大,有人逝去,Gradisca结婚离开,热闹散场,又一年春日的庆祝活动要开始了。
季羡林在《悲喜自渡》里写道:一回到家里,虽然德华还在
美国影评人Roger Ebert评论当时世界上最牛逼的几个导演的时候说,老费是天生的会拍电影。
英格玛伯格曼特色在于思想的高度以及对于灵魂探索的深度;
希区柯克的电影是曲径通幽,匠气十足;
路易斯布努埃尔通过对幻想和畸形的手法构造对人性的挖苦。
老费,他拍戏跟玩儿一样,跟用鼻孔出气一样,能把最复杂的场面安排得明明白白,干净,举重若轻。他是电影界的威力妹(Willie Mays,美棒的一个传奇巨星)。
这部和罗马风情画可以当姊妹篇,就能看出散文电影和半纪传体电影的差异。
罗马更散,更为宏大
【阿玛柯德】我记得,想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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