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看了一遍《太阳照常升起》,这是第三遍了,仍觉得看不懂,随后看了下大家的评论。有很多写片中性压抑的,也有人提到了年代上的映射,于是我突然找到了出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见解。
这很明显是一部意识流的影片,所以我们不如直接把它意象化,说白了,就是别把人当人。什么谁是谁爹,谁是谁妈,谁和谁是一个人,还有性压抑我就不谈了,已经有很多人谈过了,我要说的还是姜导的得意领域,政治。
故事有两个明显的时间点,1958和1976。1958年大跃进开始,1976年10月文革结束
姜文:“其实是一个故事,没有四个,是他们说有四个,你看也就只有一个,而且,就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
编剧过士行:“他要把可能在一个地方发生的事,放到很多空间上去表现”
编剧过士行:“国内以前没有过,国际上也不太多,它是一部非故事逻辑的电影”
姜文:“打破了所有的界限,只要觉得是主观有意思的,拿来”
姜文新作《太阳》,焦雄屏一共看了两次,“第一次只觉得奔泻而来的影像宛如艾略特的《荒原》般充满隐晦的喻意。第二次我和剪接大师廖庆松一块观赏,忽然像看懂《达芬奇密码》般拿到所有的解密钥匙,我们高兴地讨论姜文布下的迷阵,在神采飞扬的画面中,我再次体验他的气势,这一次他冒着更大的挑战,探讨中国大地和民族魂的底蕴。”
我要说的是,“太阳照常升起”不是一部电影,它想要表达的东西,远远超过了我可以理解的一部电影所“应该”表达的范围,它让人看了之后满脑子都是问号;同时,它又是很电影的一部电影,它用到的电影技巧(非故事性逻辑),之前所有的国产电影都没有,甚至在国际上也是很少见的(编剧过士行语)
《天鹅绒》
文/叶弥
从前有一个乡下女人,很穷。从小到大,她对于幸福的回忆,不是出嫁的那一天,也不是儿子生下的那一刻,而是她吃过的有数的几顿红烧肉。
这个乡下女人真的非常穷,她家里的炕上一年四季只有一床薄而破的被子,被子下面一年四季垫着一条芦席。她有一双干净像样的布鞋,用作逢年过节和走亲访友时穿——光着脚穿,因为她没有袜子。当然她更不可能有牙刷、牙膏、指甲钳之类的东西。
这是一九六七年的中国,距今不远,想忘也忘不了。问题不在于她的穷,在于有另外一个女人背后嘀咕她:“连袜子都不买一双,敢情真想做赤脚大仙?”
这一句话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是个自尊要强的女人,曾经在脱盲班里学到过一些学问,譬如:地球是椭圆形的,在宇宙里像一只鸡蛋那样无休无止地滚动。毛主席是人民的大救星。共产党一心救中国等等。但是很多很多的学问在脱盲班里是学不到的,譬如人和人之间怎样协调相处。她既不能一笑了之,也无法去找那个背后说三道四的女人吵上一架。问题是她没有钱买袜子。
她思来想去,想到一个主意
这部电影最简单的看法,应该是理想主义和爱情的生长和死亡
我见过爱情怎样生长,也见过它怎样死亡....
貌似这是邦乔维某首歌里的一句歌词,用来概括《太阳照常升起》也是挺合适的。
一部好的电影通常经得起多个角度的诠释和演绎,我这里是比较简单和通俗的看法:
年代,肯定是特意安排的,一个比较新的国家才会如此充满激情.....尤其是(此处省略1万字)
片子里有两代人:
.....头一代人,怀抱满腹理想和青春激情从中国西南小村、从海外的南洋远赴【建设新中国的各个战场】
不会妄想试图评论姜文。
但我知道的只是,在一口气看完被炒得热火朝天的片子之后,脑海里只留下那种满溢感。那种只有在看完一个宏伟的作品时才会感觉到的,从内心像是要喷涌而出的满溢感。
两个在心头挥之不去的意象,阿辽莎,和黄鹤楼。
苏联,文革,新中国,那时代的人,那时代的孩子,性格里应该是充满了激情与困惑的罢。有评论说,周韵活脱脱的那个角色,其实就是在隐喻60年代的中国——疯了的母亲。其实在那种背景下可以有很多很多的故事,离奇的、心酸的、热血的、史诗般的,可是最终人们会厌烦——就仿佛是抓住路人就痛诉被老虎叼走娃娃的祥林嫂,对自己的历史缅怀过了头,那些开始会被震撼、会同情的人们最后也会变得嘲讽麻木。于是,姜大叔很聪明地跳脱出了直白的大历史与小人物的框架,直接用了遥远山沟里的世外桃源、或者乡下小镇、或者大漠边疆来做背景,对于那些历史环境,只放在每一幕开始的时间小字里,没注意无伤大雅,注意到就意味深长。
然后就是那个注定会成就经典的魔幻现实主义风格了
《太阳照常升起》:象征意味下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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