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奶水》:拿钥匙解读隐喻
2010.04.08
以上半身的名义讲述下半身的故事。
狂热的革命之下总是隐藏着平民的极痛。Claudia Llosa没有直接将揭露或控诉的镜头指向政治,她只是通过悲伤少女Fausta在阴道塞进土豆以防被侵犯且怯于与男子接触的恐惧来隐喻一切。
要破解这个隐喻,钥匙有两把:一是秘鲁“光辉道路”的历史;二是被视作秘鲁名片的土豆。
1980-1992年的秘鲁,古兹曼的领导共产党当政,走着一条与文革类似的“光辉道路”,暴力和革命弥漫每个角落。据说,这段时期,无论在城市或农村,大兵们强暴或枪杀女性的事件几乎每天都发生被视作家常便饭。恐惧如瘟疫,散播,制造了人人自危的氛围。这种恐惧,原住民盖丘亚人称之为la teta asustada,据说能经过母亲的奶水遗传给下一代。
Fausta的母亲作为受害者,在电影开幕就以苍凉的歌谣唱出怀孕时被军人强暴并被迫吞下丈夫生殖器的悲伤现实。而舅舅也诚恳的告诉医生Fausta的流鼻血和病症源于母体,是天生的。
母体,是母亲,也是国家。光辉道路所造成的伤害,不仅是对女性,更是对秘鲁整个国家
许久不写影评了,最近想重新练练笔。与其说是影评,更恰当的也许应该是影片分析。
《伤心的奶水》(La Teta asustada/The Milk of Sorrow)是一部西班牙和秘鲁的合拍片,也是32岁的秘鲁女导演Claudia Llosa的第二部长片作品,该片于2009年柏林电影节获金熊奖及影评人费比西奖。IMDB链接为http://www.imdb.com/title/tt1206488/,评分为7.5分,339人参评。
由于影片面世已久,这里就再不介绍影片的内容了。与导演的第一部作品《玛黛努莎》相比,《伤心的奶水》以完成对政治/社会的发展的隐喻作为了影片推进动力的核心来源,女主角法乌斯塔的心理变化和自我省悟的过程也负担着导演对于秘鲁社会变革前后的思考。与影片不易被理解的片名相比,一提起这种类型的电影,我们应该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这正是与我们国家相似的第三世界电影的长久以来在欧洲拿奖的标准套路。不同国家的文化、习俗、审美习惯和政治变革、民族伤痛相比,自然是后者更容易被陌生的人群理解和感受。从这个角度上来讲
的确没有看懂。更糟糕的是碟片上的介绍跟影片基本没有什么关系。大概柏林电影节将金熊奖颁给这部秘鲁影片是有我不懂的深奥道理的。
女演员一张素脸,有着高原晒过风沙磨砺过的粗糙和脏污,但这样也遮掩不住她青春的俊俏清秀,一头乌黑长发在空中飘舞时,美丽的姑娘是那么动人。
秘鲁荒凉贫瘠的山区,一毛不长的鬼地方,婚礼的喜庆场面也让人看得心酸,洁白的婚纱,贫民窟的鸽子,人民载歌载舞。再难的生活,也得活下去,可不是吗。看着这样的生活,我们是不是应该庆幸我们生活在我们的国家,女孩子们不用在阴道塞进一颗土豆来防御暴力。
女孩儿唱歌的时候尤其美丽伤感:我们唱吧,唱吧,歌唱美好的事物,为了隐藏心中的痛苦,为了隐藏伤痕,仿佛痛苦不存在,伤痕不存在......
作为前往目的地前的“临时补课”,找到了这部金熊奖电影。导演善于运用小人物的故事映射大环境的荒谬,那单纯的女孩认为被强奸的母亲会把疾病传染给她,相信往阴道塞马铃薯即可防止性侵,信任盗用她词作的雇主会把珍珠送给她……这单纯的女孩把自己的遭遇用平静的心唱诗句,无需煽情的佐料,即能感受她的悲伤。
女主人公的主体性很强,由于现实实在太残酷,她撑不下去的时候会用唱歌(超越性)来救自己。因此,她既没有陷入自欺,假装恐怖不存在;也没有陷入自怜,丧失尊严。
结尾很明显地暗示了主人公的精神蜕变——大海和雏菊。
几场婚礼都像闹剧。最后一场的音乐和我记忆中农村老家晚上办晚会的音乐竟然非常像…
舅舅把女主人公对男权社会的恐惧看作是神意,在女主人公告别恐惧之后才开车送她妈妈去安葬。并且还让女主不要在婚礼前把妈妈尸体处理掉。这是个很自私的亲戚。
鸽子那里,是女主人公的死亡趋力爆发
“伤心的奶水”一部装B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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