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表现的时代是在50年代末,而这正是嬉皮士运动开始之前。我们有充足的理由相信,电影结尾站上桌子的年轻人,就是嬉皮士运动的开启者。电影拍摄于上世纪80年代末,“垮掉的一代”已经人到中年,占据了社会的中坚地位,拥有了话语权,而电影所拍摄的正是这一批人的青春。在我的理解里,这应该是该片在当年大获成功的关键原因。
电影塑造了两种对立的价值。首先是“传统”、“荣耀”、“纪律”、“卓越”,这几个词被印在旗子上高高举起,特别是最开头的“传统”,还给了大特写(这是真正的“立flag”)。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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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尔说:“人,应该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风琴的音色干燥,略带沉郁。屏幕上的Cast表像是被这样的声音悠悠地吹出来。电影已经结束,我没有变换姿势。放映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灯,等一会儿再开。”
他没有说原因。
“灯,等一会儿再开。”这也是我心底的声音。第三次看《死亡诗社》了,一如既往的泪点低。我还需要一点黑暗的时间晾干眼角,然后换上一个若无其事的表情。
22年前的电影,从时光的那一头伸出利器,准确地插到现实上,带着关于教育没有参考答案亦无判断标准的疑问而来,每一句试图解开的言语都只成就一个悖论,每一个试图为自己观点创造论据的实践者,都给予对立面冲毁自己的契机。
没有一个曾作为学生的人可以逃过,因为你本身已经成为案例。
曾经悲喜怒骂怨愁恨,那些在矛盾里摇摇欲坠的选择,那些听说而来的羡慕,那些曾经堆起的理想状态,像是一个巨大的抽奖箱,隔着成年累月积攒的古旧感,在你拾取回忆片段之时,亦沾有一手灰尘。
——“灯,等一会儿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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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彩菱老师,你会想起什么?
我这样去问高中时代的同学
死亡诗社:假如还有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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