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是个自卑的人。以至于开头那个女生三番四次来搭讪都被婉拒。从拍摄了四部的导演到去乡下当教授,角色的转变使他再次面对首尔的学生时,面对对方的种种期待,却又无法给予什么的现实状态下,只能选择逃避。而最后遇到街边摄制组和以前的制片人时,却又重新燃起那一丝希望,却被旁人冷冷地婉拒了。当他说出“这样的天气喝杯酒,再好不过了”的时候,等待他的却是他对别人的结束语:“那下次再见吧”。这算讽刺么?
导演是个自私的人。从再去找前任开始,到最后和酒吧女主人激吻,他需要的只是一时的刺激。而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之后,又不希望和别人有任何交集。所以当前任发短信给他的时候,他可以马上去吻另外一个人,理由却是像极了前面那位。而当和酒吧女主人有了ONS之后,除了告诉她,她很漂亮之外,就是对她的三个忠告了:
1. 多认识好人。
2. 喝酒不能醉。
3. 写日记。
虽然不明白其中的逻辑关系,我也不能妄下判断。总感觉洪尚秀在隐喻什么?是那些繁复的四角关系?酒桌上无时无刻的暧昧情愫都在萌芽。一颗颗悸动的心随时准备着
这个故事非常有趣。极品好色男利用自己拍的电影和自己导演的身份来泡妞,但名导的身份却让这个孤僻冷漠的男人非常困扰,找的女人长的都一个样却从不重复,如果将这些相似的女人拍成照片链接起来不就是电影嘛...每个女人都是“同一个女人”的一帧。北村方向是摄影机时间流逝的方向。这是电影中的电影。
酒馆外导演与宝什么吧第一次抽烟,导演说人生也得听听别人意见什么的,我暂停了一下,拍下来发给了一个小朋友。没想到她竟然知道,说除了导演的名字。追问一下,原来只是巧合,只是看过一部洪的片子而已,觉得都是这个调调。还挺好笑的,因为偶然嘛,就是巧了,四次遇见电影人什么的。其实也没什么好笑的,但是还是要笑一下,似笑非笑,是不是就是洪的调子。
要说什么不说明白,久不看文艺片,加上岁数大了,有点迟钝,我还是没有想明白,洪要说什么意思。导演就是那么个玩意儿,习惯用自己的真诚骗炮,但是真没什么意思,骗一两次就够了,三次就没意思了,没人是收藏家。或者这样说,导演不是骗,只是明白爱情是怎么回事,又抑制不住想爱的冲动——这个是不是跟性冲动划等号呢?估计不是,文艺工作者嘛,总要有情才能做爱,而不是动物性的性交,说回来,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呢,就抽身了。跑掉了。那他妈也够没劲的。
最后的四次偶然是小小地嘲笑一下,被拍得时候就只能是尴尬了。
说其来偶然了,我想可能是这样,导演就是个靠偶然活着的人,随性而至
1. 关于偶然:与《夜与日》里的选择一样,都是处于各种限制中。假如万物能够随心活动,范围大如宇宙无边,那各自所处的文化语境就远远不同,对各自行为的影响也差异巨大,这时,距离上再难偶然,同一时间作出同样举动也难;但总有,因为再大还大不不过身为物质存在的局限及语言对“偶然”的定义。
2. 总是忘记过去认识的人,总想为某个人拍张照;今日一别往后甭见,留着记忆再美好几年,都是永恒的假象。脑海就是宇宙无边,记忆自己都会奔远,别刻意沉陷,给自己铸笼。
3. 有些人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是《突然的自我》听多了?干了这杯,还有三杯?一般来说,他是拿着大众信条作为自己的知识,一朝被反驳,自己想不通(从没想过),就觉得自尊被侵犯、就看不惯别人了,实则是被社会通行的词典给塑造了,他并不是“个人”,只是“社会公民”,那词典指导他如何生活、如何表现得像“个人”(仔细观察下,你会看到很多用词相近,语句结构相近的,他们是一部行走的死词典,不断被编纂)。成为“个人”的人,很难生这样的气
一起喝酒的后辈叫宝兰,
艺珍的酒吧叫小说,
另一个酒馆叫多情,
弹了两次的曲子是肖邦升C小调第20号夜曲。
醉了酒的柳成俊走到庆珍家附近,心里嘀咕着:
“不知不觉又走到她家楼前了,她还住在这儿吗?都快过去两年了,还住在这儿吗?”
他走进她家楼道,走上楼,把耳朵贴近她家门前,心里继续嘀咕:“还在吗?现在还在吗?”
然后敲响了门。
在谈到人生的偶然时,成俊说:“就是这些没有理由的事聚到一起构成了我们的人生,然后我们故意从其中挑选几个当做理由,连成一条思考的主线罢了。
《北村方向》2011年,随意中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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