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片是电影艺术的根基。一切关于表演的零零总总都起源于此……但不幸的是,也正因为此,表演极大的束缚了电影艺术的创新之路。仿佛,表演即电影。
但,绝非如此。
默片主要依靠动作来吸引观者的注意。没有动作而只有解说的默片不会“成功”,而且也没有这样的默片。于是,动作以及动作背后的动机和情节,一道成为了那个时代电影的基本构成要素,没有动作,就没有电影。因为我们无法设想静止不动的画面或只有声音(当然还没有)的画面如何抓住观者的注意。因此,说默片只能通过动作来表现,不仅不是问题反而是顺理成章的真理。以卓别林为代表的默片明星无一例外都是早期的动作明星。因此,真正在推动着默片情节发展的绝不是故事本身,而是动作;是那些或滑稽或惊险的动作在推动着人们继续看下去。与手舞足蹈的屏幕上的人物形象相比,情节反而不那么重要。
这个影片就是这种类型的代表之一……可惜的是,所有的默片都未曾“发现声音”——按布列松的话来说——而是把焦点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活动着的演员身上。
时代的巨轮下总有一些东西会逐渐从我们的视野中淡化,比如“青灯古卷”的雅致,比如“剪烛西窗”的畅快,又比如“云中谁寄锦书来”的惆怅。
时代潮流的进步又总会在激荡中留下最纯美的积淀,这种历久弥新的积淀,比如爱情,哪怕是十年、百年、千年以后,也会被人们所津津乐道吧?就好像动画电影《WALL.E》向我们展示的场景,2805年的机器人瓦力,竟然也会被芭芭拉•史翠珊主演的爱情歌舞片《你好,多莉!》(HELLO, DOLLY !)所打动。爱情,将作为人类文明发展的要素之一而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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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895年电影诞生至今,有数不清的关乎爱情的电影得以在荧幕上一次次的上映,用不同的角度诠释着一个命题: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什么?我爱你,就像病与处方一样难以分开;“爱在三部曲”里,爱情是细水长流的无奈和你言我语的絮叨;《雨中曲》里,爱情是金凯利于瓢泼大雨中起舞的欣喜;而在哈罗德劳埃德主演的《安全至下》(SAFETY LAST)中,爱情是敢于为对方做任何事的勇敢与无谓。
《安全至下》,这部拍摄于上世纪20年代的黑白爱情喜剧默片
7.7
拉镜头是马上把人物放到特定环境里的方式,挥泪道别的亲人们转眼到了铁窗之后稍微察觉了一点异样,然而最有欺骗性的还是那个假的绞刑架。悬念是让角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观众知道,路线交叉的马车和火车就制造了这种效果,这就是场面调度。喜剧就是重复机制,是敲门和人挂上衣架构成的闭环,滑稽的行为本没有逻辑,把他们置于危机之中就有了促因。主观镜头与客观镜头的交替,让我们得以与人物共情,许多对于物的凝视被展示出,吊坠、信件、钟表、午餐、秃顶、影子。
消费狂热、婚嫁期待、劳资冲突
热播喜剧片 时代的悲喜总是想通,我不觉得好笑——《安全至下》的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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