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是借用美国新保守主义大师(也应该算了,施特劳斯的弟子)阿兰·布鲁姆的名著《走向封闭的美国精神》(The closing of the American Mind),布鲁姆所批判的是那些校园新左派的的教授们提倡的“相对主义”(文化多元论)的文化观。说这种文化观让学生没有了是非标准。
所谓“相对主义”的基本观点就是,文化之间只有不同,没有好坏,应当保持文化的多元性,并且反对处于文化霸权地位的“欧洲白种死老男人”(Dead White European Males)。
作为左翼进步青年,我当然对布鲁姆的观点嗤之以鼻:你以为你是上帝吗?居然认为有一套绝对正确“是非标准”。不过讽刺的是,现实却是恰好走到了反面:文化多元主义在其他处于弱势地位的文明中,反倒成为了本土文化保守主义的借口,也难怪左翼的思想家齐泽克要写一篇《左翼呼吁欧洲中心主义》(A leftist plea for the Eurocentrism)的文章了。
一个台湾学者在90年代李登辉时期写过一本《自由主义、民族主义与国家认同》的书,讨论了这些概念的来源啦、翻译问题啦、欧洲民族国家历史啦之类
这是又一篇与电影无关的评论。这里将要说到的是故事。我有一个真实的故事。有一天晚上,我收到一条手机短息。完全陌生的号码,屏幕上出现离奇的字:
“老公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没打你嘴吗?因为打在你脸上疼在我心里,你明白吗?我是永远爱你的!你吃饭了吗!那老娘们又打电话了吗?”
毫无疑问,这是一条走错路的短信。我反复看着这条短信,觉得这真是有意思。这里面有故事。故事的背后还有更多故事。这么一条不算长的短信,却完全可以衍变成一部小说。这需要理解能力、想象力和逻辑推理能力。当然,更需要吃饱撑了后的闲情。
我就是典型的易吃撑型,所以我对这条短信展开了无尽的遐想。大概人都有偷窥的天性,喜欢觊觎别人的故事。发错的短信、寄错的信、错拍的照片、错录的视频,都可能成为偷窥的窗口。而电影,其实就是一种最大的窗口。电影就是一种别人的故事。而有一些电影,比如《放大》,比如《海角7号》,就是别人故事里的别人的故事。
看别人的故事一般有两种目的。一个是从别人的故事里找自己的影子,一个是拽着别人这根绳子从自己的故事中跳离
虽然爱情在这个故事里是主要线索,但除掉七封情书外的现代版爱情却略显苍白,无法给我感动。倒是那些小人物:镇长,茂伯,马拉桑……这一个个鲜活的人物明亮而可爱,让人没法不感动
配合着轻柔的音乐,七封情书用男中音娓娓读来,时而是60年前的情景再现,时而应和的是当下的人物心情,每一封都让人动容。尤其是最后一封——“我想我会把你放在我心里一辈子,就算娶妻生子,在人生重要的转折点上,一定会浮现你提着笨重的行李逃家,在遣返的人潮中,你孤独地站着,你戴着那顶存了好久钱才买的白色针织帽,是为了让我能在人群中发现你吧!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影片的最后一个镜头,年老的友子,她打开迟到六十年的情书。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真挚情感让人为之叹息悲伤
《海角七号》马念先出演,慕名而来的循例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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