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聽説波蘭斯基的電影 Rosemary's Baby 是經典的恐怖片。看過才發現,一點也不覺得恐怖,只是很無力,只是感覺荒謬。
他之前的 Pianist,是二戰中猶太人的遭遇。可是,並不像辛德勒名單那樣莊重的歷史感,在這裡好像恐懼、厭惡、憤怒、痛苦、同情、悲憫這種種感情都並不是重點。世界忽然變得無法形容,而原本以爲自己正常的人,在縫隙中獨自一人過著滑稽的生活。怎麽會這樣。
回到 Rosemary's Baby,面對這樣的境遇你能說什麽呢?這個世界一切正常:公寓,婚姻生活,懷孕;丈夫,鄰居,有名的醫師。然後你注意到了一些非正常的死亡,一些不舒服的身體反應。然後終于發現了一些講給人聼也沒人會信的事:丈夫、鄰居、有名的醫師他們都是巫師,他們合起伙來要害你肚子裏的孩子。說什麽呢,有什麽好説的,除此之外這個世界還是一切正常啊。這個世界一本正經地跟你開惡意玩笑,你卻不能像對待玩笑一樣一笑了之,而不得不全副心力對付。
影片之外,波蘭斯基懷孕八個月的妻子被邪教殘忍殺害,自己身陷調戲女模特醜聞和侵犯女童官司,從此逃離美國
记得前阵子,一个拉着行李箱背着书包的女孩子站在路边,精神崩溃,路人上去帮忙,女孩子很恐惧,不敢跟人打交道。最后在执着的好心人疏导下,女孩子说出了真相,她因为被网友骗过来这边的工厂打工,没想到是个黑工厂,她侥幸逃了出来。她第一次来这个城市,在这个城市能联系的只有那个网友,当时她站在路边,吃的也不要,喝的也不要,满脸的恐惧。
还记得那个天津的李同学吗?被boss骗去天津郊区的传销,逃出来的时候,被打死的,李同学才刚毕业,身上的钱花光了,想找一份工作,被boss的虚假公司
无疑这是一部反对邪教、控诉邪教的主题电影。影片以此为基准,展现的是一个邪教组织如何残忍的摧残一个人的身体和心灵。
但我看到的、或者说想讨论的,是“父权”和“母职”是怎样让一个女人走向“消亡”的。
先谈“母职”。影片中有一段是在举办派对后,面对朋友的建议和关心,女主Ross决定更换医生并与反对的丈夫争执。神奇的是,让她放弃的是腹痛消失,是“my baby alive”而非对丈夫的妥协。这是一处明显的“母职”使命在发挥作用。
Ross比任何人都要更早的觉察出身体不适
之前对于喜欢在家里看电影还是在电影院看电影,我的说法是这样的:
“老早是喜欢电影院的。放映厅的昏暗还有充足的暖气,爆米花香甜。不能后退不能快进,不会看到一半忍不住暂停,完全放松也完全投入。但在电影院看电影,最舒适的时候应该是一整个厅只零星坐了几个人的时候,座位分散,互不打扰。后来发觉在电影院安心看场电影需要运气。比如前两天看《我的少女时代》,坐在我旁边的男人从电影开始就在讲话讲到结束,而且大声,爆粗口,抖脚,不断吐槽。又比如上次看《解救吾先生》,旁边一妹子,同样话很多。后在看电影途中,影片里一声枪响,她居然无比配合地跟着大声尖叫起来,震耳欲聋,有把看电影当成看演唱会的架势。现在去电影院都要默默祈祷邻座千万别是个傻X。”
不过今天我又在“家”和“电影院”当中重新权衡,起因就是看了一场“罗曼·波兰斯基早期电影作品回顾展”的电影——《罗斯玛丽的婴儿》。上海影城的一号巨幕厅以及银幕下方LED播放字幕的形式让我想起今年6月的SIFF,那也是我头一次在电影节看电影
“罗斯玛丽的婴儿”电影与小说不可同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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