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创造的神话,是一个账户,后人或者取钱,或者存钱。所谓取钱,是从这个神话里取材,编制故事,却较少创新,呆板地沿袭约定俗成的人物形象和故事套路,消耗故事里的共同想象和共同情感;所谓存钱,是在取材之外,给这个神话增加新意象、新意味,吸收更多当下的情感、体验,使之与时俱进。当然,通常情况下,是取的比存的多。香港导演、演员周星驰的两部“西游”电影——《大话西游》(包括《月光宝盒》、《大圣娶亲》)和《西游降魔篇》,都往《西游记》的账户上存了钱,《大话西游》存得多,《西游降魔篇》存得少,但都是存多于取。
明代小说家吴承恩的小说《西游记》,在结构上,和现今的网络小说不谋而合,他所使用的,是一种被称作“蜈蚣体”的创作方法:用一节节蜈蚣身体似的故事堆积出长篇小说的长度和厚度。唐僧、孙悟空等等主要人物的性格和命运,在故事的准备阶段,就已经完成了,他们路途中的经历,是不停的反复,对他们性格的影响,对全书那种命运感苍茫感的影响,量大于质。
但又非如此不可。作家路内在小说《追随她的旅程》中
西游降魔:人生三苦,属于个人的只有命运
凌晨一点跑去看夜场的《西游降魔篇》,一开始是没有抱太多期待,毕竟,《大话》之后,无论是《越光》还是《情癫》都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会去看降魔,也完全是因为老妈一时兴起买了票。
而一部电影如果一开始没用以苛刻的眼光去看待,那么你反而会收获很多惊喜。
将近两个小时的电影,本以为看完后困倦不堪,没想的出来时依旧精神抖擞,无论其他,光是能让深夜看完却不觉困倦,这个电影便已经成功了一半。
走在回家路上,空空的马路连车也鲜见,再想想,却突然有所发现般的惊喜。
首先,其实导演在开始就告诉我们结局——玄奘会皈依佛门(其实这个不用说大家也都知道,所以觉得导演如果离开西游——会更好一些),这里说的告诉我们,并不是指我们所熟悉西游的情况下。
在影片一开头,小女孩长生经历种种终是被沙僧化身的大怪鱼吃进肚中,这里我们不妨可以这样想,小女孩天真懵懂,就象征着那时候一无所知的唐三藏——应该说是玄奘
刘再复先生在《读书》上写过一篇文章,谈到所谓“原形”和“伪形”问题。
这俩概念原本是地质学上的,具体的意思是:“在岩层中,本已嵌入了某一矿物的结晶体。当裂缝与罅隙出现时,水流了进来,而结晶体逐渐洗去,所以在一段时间之后,只剩下了晶体留下的空壳。然后发生了火山爆发,山层爆炸了,熔岩流了进来,然后以自己的方式僵化及结晶。但这些熔岩,并不能随其自身的特殊形式,而自由地在此结晶,它们必须将就当地的地形,填入那些空间中。故而,出现了扭曲的形态,晶体的内在结构与外在形式互相抵触,明明是某一种岩石,却表现了另一种岩石的外观。矿物学家称此现象为“伪形”或“假蜕变”(Pseudomorphosis)。”
刘先生则提出,实际上文化也有原形与伪形之分,具体说来,四大名著中《红楼梦》与《西游记》属原形文化;而《三国演义》与《水浒传》则属于伪形文化。为何?刘先生认为,《山海经》是整个中华文化的原形原典,是中华民族最本真、最本然的历史,是中国真正的原形文化。看中华文化,要以《山海经》这把尺子去看。以此书去衡量四大名著
凑合着看了周星驰的新片《西游-降魔篇》,没有想象中差,但绝对没有微博上那几个拿了钱的所谓名人吹的好。你们又不缺那点儿钱,这是何苦。更何况,完全没夸到点子上,生硬、假,搞不好还起反作用。
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看的,我觉得这部戏的亮点有几个:
开头一段山寨《大白鲨》的拍摄方法,但很生动的诠释了暴民政治,大鱼被炸上了岸,道士说,怎么办?
群情激愤:打死它!
另一个声音:它不是已经屎了吗?
群情激愤:再打屎它!
这个时候,唐僧出来说,这不是妖怪,你们搞错了,道士走上前去,声泪俱下的说:一个好父亲,就这样被妖怪害死了,你还这么说,你居心何在?
于是再次群情激愤,悲痛化为力量,群殴唐僧,然后欢呼胜利。
接下来的打怪,争相奋不顾身献身,也是中国特色的群众力量一种。在周星驰无厘头电影下,穷形尽相。
然后其实就是胡扯蛋了,扯出一个爱情故事。
结尾时,唐僧终于找到孙悟空,孙悟空有段话:我之前和佛祖有点小过节,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佛祖的经就是好来就是好,佛祖的经我天天念月月念,就是好。
这种口服心不服的精明
西游降魔篇:是剧情被删减还是内地拍戏难或者我悟性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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