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怀旧的影片,但是给我的感受却很强烈。表面上的波澜不惊实际上是在掩盖那些腐朽的灵魂。影片大多数时候是寂静的,在红,白,黑的色彩冲击下带来的是浓重的空虚感。
那些焦灼的,困顿的欲望是大片大片的红。就像每一幕结束都能看到被红色掩盖的面孔。像玛丽亚一样,她是没有自省意识的,她也只能从医生和卡琳那些锋锐的话语中逼见自身的情欲和贪婪。白袍服和白床幔是艾格尼丝同样苍白的面容她的内心世界。黑色更是通向了人性的黑暗和幽微。亦是卡琳对自身的厌恶和发掘。
三种颜色的对撞
《呼喊与细语》是瑞典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在20世纪70年代的代表作品。这一时期,女性主义电影理论与批评也在迅猛发展。《呼喊与细语》作为一部以女性作为主人公、讲述女性故事的电影,对男权统治下的意识形态提出质疑,并提出女性作为电影叙事主体的可能性。但与此同时,伯格曼依旧站在了自己的视角上对女性的身体进行了定义,使她们成为导演思想的容器,而非真正拥有自由灵魂的女性。
《呼喊与细语》中一共塑造了5位主要女性角色,分别是记忆中的母亲;三姐妹安内斯、卡琳、玛丽亚和女仆安娜。其中
伟大电影后面藏着最懦弱的伯格曼
无爱的大女儿忍受病痛
只期待爱与刹那永恒
可三姊妹不能摇一世秋千
更多的是 破碎的杯子
伸出去又缩回来的手
一群借着感情的壳沉入人性谷底的躯体
只配得上强力意志无尽的嘲笑
即使脆弱到了极致也板结成力量
盲目的自信也散发着无力
可懦弱依旧是懦弱
找不到任何词句做注脚
一群人借另一群人的脆弱聊以自慰
自私、自虐、自嘲、自毁
都无法赢得向上的欢喜
我无意深入伯格曼的世界
甚至不想在意识里丝毫提起
即使我就是他的假面
戏剧中的脸远在舞台,模糊难见;绘画中的脸神情僵化,形同面具;唯有电影中的脸,可远观亦可近玩,变幻莫测。两者相互结合,产生了脸的“特写”。这将电影从戏剧和绘画的遗产中挣脱出来,获得了影像的纯粹性。这可以说是蒙太奇之外,另一重让电影变得是电影的东西了。
蒙太奇为何能让电影变得是“电影”?原因在于蒙太奇可以将不同时空重组,在不同镜头间碰撞出新的意义(库里肖夫实验)。但蒙太奇仍然大量应用于动作编排,用于理解,这一点文学同样能做到
整部电影从一开始给我的感觉便是压抑.艾格尼斯是个缺乏爱的女人,从小到大对于母爱的渴望,或是长大以后对于姐妹情的期盼.她虽病入膏肓,却也在姐妹来看她的时候露出个发自心底的笑容.
屋子里的四个女人不善沟通,且都有着自己纠葛不断的痛苦.
卡琳一直很直接地拒绝爱,而对于丈夫的冷漠与自私,她甚至不惜割伤自己的下体以示挑衅.
玛丽雅在丈夫与医生之间周旋.对于死亡的恐惧让她竟一直不敢靠近自己的姐姐.她也曾礼貌性地想要维持姐妹之间表面应有的亲情,可是自私与冷漠还是让她最终败给了恐惧.
这四个女人里面,真正懂爱的,恐怕只有Anna这个地位低下的女仆人而已.有人说她最后半裸的形象是有着圣母的慈爱,我想这一点也不为过.
【2021-mv18】- 呼喊与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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