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奧黛麗·塔圖(Audrey Tautou)腦海裡喚起一部舊片子… …泰芮絲她的心靈還是沒有出口,絕望的軟禁也沒有摧毀她,反而終於摧毀了那些困住她的人。他們在她的獨特前讓步了,讓她去直面更多的生活。那流露出發自內心心底的笑容,自由走上巴黎街頭的結局,美好得不太真實,雖然或許可想象,巴黎也未必能夠撫慰這樣的心靈。也許只是導演對這個多彩的世界依依不捨的手法。泰芮絲說過,他們談論政治,談論八卦、打獵,不談論感受。但正是新婚后的泰芮絲最需要家人關心她感受。泰芮絲丈夫,是個有教養的男人
克劳德·米勒 Claude Miller的编导以及奥黛丽·塔图 Audrey Tautou的表演都差了点意思,完全没有展现出弗朗索瓦·莫里亚克 François Mauriac这位“描写痛苦的大师”作品的内涵,一切都更倾向于流水账的叙事。
反而想看到被低估的大师乔治·弗朗叙 Georges Franju1962年的同著作品,想想埃玛妞·丽娃 Emmanuelle Riva奶奶凭借此片封后威尼斯,加上菲利浦·诺瓦雷 Philippe Noiret,还有年轻的萨米·弗雷 Sami Frey和爱迪丝·斯考博 Edith Scob,无限期待。
她这样的女人通常不会看电影,要么嫌弃矫情,要么嫌弃造作。看这样电影的人,不论男女,大概也很难明白这样一个女人的故事,要么嫌弃普通庸常,要么嫌弃干涩无味,所以,看来看去,这部电影几乎无甚可言之处,连犯罪与惩罚都显得令人不禁困惑,至于么?凭什么?
当然,如果一定要给个答案,大概就只能把一切都归到20世纪初年法国乡省生活的闭塞与守旧,20世纪初年一个女人的觉醒与骚动,不安的心灵,萧瑟的生活,枯寂的人生,变态的故事。然而,假如一切真的如此简单,那么反而就不值得继续探讨了。
不论是电影也好,还是人生也罢,能够提炼出言谈的大概都是大风大浪与标新立异。风浪之所由起、新异之所依凭通常都是被人视而不见的。就像特蕾丝所在的那个年代,留在人们记忆里的是二战的腥风血雨、风云变幻,是法德的摇摆与交战,生活在这个年代里的人要么是战场上的英雄,要么是战场外的思妇,连萨特和波伏娃这样的“神仙眷侣”都要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从战争的画面中走一遭,好像在这个年代里除了战争决定了一切,一切也都必须跟战争相关一样,然而,事实上
偶然的机缘下一位长辈请我去看Thérèse Desqueyroux,她告诉我女主角是《天使爱美丽》的主演塔图,还有港译名是有些噱头的《弒夫告白》,此外对这片子我就一无所知了。毫无成见地沈浸在影片之中,却意外地遇到了这一部重点在心灵而非剧情的影片,对于看电影并不多的我而言,是这个夜晚的美妙惊喜。
***************以下为剧透
1920时代的故事,以两个富家少女欢快地在林中嬉戏开头。林子里的树木笔直,一切都笼罩着朦胧的辉光。 林子的那一头是海,年轻的男子唱着歌,驾着有鲜明红帆的小船缓缓经过。 眉毛漆黑的少女叫苔蕾丝,她爱读书,安静的时候,表情若有所思。另一个少女安妮觉得读书是无聊的,她一刻也闲不住。 身为拉拉的直觉让我从眉毛漆黑的少女眼中看到了对安妮的情愫——也是对一种纯真之美的珍惜。安妮当着苔蕾丝的面猎下一只野鸽,苔蕾丝凝望着死去的鸟儿蹙眉沈默。这个画面让我想到《时时刻刻》,弗吉尼亚.伍尔芙蹙眉凝望死去小鸟的画面。她们一定是同一类人,敏感地在生活的细节中寻求象征的诗人。
这一天分别的时候
三分全给画面,光影里透着一股忧郁的风情,太美。
但是,看完全篇完全没有看到所谓的寂寞的心灵,甚至都怀疑女主角有没有心灵~~~通俗的说,泰瑞沙就是个白眼狼,完全看不到她身上有任何的闪光点,婚前的虚荣、婚后对丈夫和孩子的冷淡、得知朋友热恋后的嫉妒,这样冷血动物般的人还有资格谈心灵?或者,宽容一点,可以说她是个对未来带有过多浪漫幻想而没有长大的孩子,但不能否认的是,寂寞不过是她任性、自私行径的遮羞布。
纵使作为奥黛丽塔图的人迷,看完此片感觉如鲠在喉,特别是泰瑞沙行走在巴黎街头露出诡异笑容时。我不由得恶毒的揣测:纵使在巴黎她也不会幸福的。没有心灵,谈何寂寞,顶多是空虚罢了。
寂寞的心灵:有钱才能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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